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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家老當益壯又勤勞英勇的阿嬤,站到桌子上打掃,然後跌倒了。
隆重滴~肩膀及手腕骨折,住院開刀處理。
我本人,隆重滴被阿嬤欽選,陪伴住院。
整個過程,我阿嬤氣定神閒,全沒喊痛–––我終於明白我痛的安靜是遺傳誰了。

 

去一趟醫院,看到眾多病人無法自理自己。
人生活的標準,只是可以正常走路,吃飯喝水,撒尿拉屎。
(隔壁病床正在為把屎拉乾淨奮鬥,並且得到了護士小姐的稱讚,很好!有拉乾淨,要繼續多喝水哦!)
生活的本質,原來就是這麼平凡簡單的事,沒有更多的了。
健康,平安,可以照顧好自己。
忽然覺得,我以後,就是要這麼單純的去看待生活。
不是追求不確定可否到達的成就,不是為了能力,不是理想的世界,或為了任何外在會腐蝕的東西去奮鬥。
我會再繼續仔細辨別,永恆的本質,生活的本質。

 

今日感悟:
在我眼前的社會,不再是社會;隸屬的關係,不再是歸屬。
在我的眼界,不知有終點;

一切都是〔旅程〕的中途。
唯一該視之為成果的,只有當"自己人生的主角"。
這不會有社會化的答案來回覆自己–––只有腳下旅途踏出來的印記。

 

我把明朝的那些事給讀完了,在末後,當年明月並沒有提到明朝對清朝的歷史的影響,也沒有任何對於朝代傾覆的結語。

只有氣數已盡,而歷史的規律都是相同的。能超越歷史的,只有聖人,就是那些超越自己的慾望跟弱點的人。否則,歷史結局將一再的重複。

所以,人類並無法以歷史為鑑。

 

而我跟著他,閱讀了整個明朝的旅程,閱讀著各種具有天賦良知與罪惡淪喪的人類,體會他們的故事跟際遇。並且是在我病中,考試中,在自己的旅程裡面,也在北極星帶給我的影響、龍貓跟Galaxy給我的影響裡面。

當年明月在末後,他提到了一個人,並不是任何典範型的人類,(例如孔子),而是一個完全非典型的傢伙-----徐霞客先生。

他是一個很典型的旅行者,不讀書考取功名,就是遊山玩水,特點是他專門去荒山野嶺,沒人去的地方。

他家境普通,有娶親(天ㄚ他老婆怎麼受的了?)他問過他媽應該好像要在家孝順他,但他媽媽卻說:[男人志在四方]云云,不會把他關在家裡,總之,是不用考慮她。是故,你知道這是一個任何一般社會規範的"人生任務",都無法放到他的身上的一個人就對了。

他玩樂的方式基本上是11路公車,也不投宿,完全是露營野營,就地方便。吃的東西就是隨身乾糧,乾糧數來數去就那幾種,可以想像他沒營養不良簡直奇跡。與其說他是個旅行者,倒不如你也可以稱呼他是流浪漢或許更為洽當。

但是他有個興趣,就是他會把他在山上的所見所聞仔細的描繪下來。而且,他沒有,完全沒有任何政府的資助。

 

在他過世之後,他的繪本成了17世紀的一本奇書,最偉大的遊記作品,也是非常具有重要地位的科學跟地理、人文的著作,在文學上也有卓越貢獻。

相關網址可點閱我就不再多說。http://baike.baidu.com/view/5614.htm(徐霞客,百度百科)

 

當年明月問,這個人為什麼要做這件事?這件事,沒有承認(生前沒有)、沒有利益、沒有前途,放棄一切,就是為了遊歷?究竟為了什麼?

當年明月用另外一個故事來回答。有個記者訪問一個很有名的登山者,問他"為什麼"要爬珠穆朗瑪峰?他回答:[因為它就在那裡。]

 

對我而言,這種意境太過抽象的東西,有時是很欠揍的。

所以我想把自己的體會說出來。

以前的我,會認為動機跟理念,都是發生於內在的,所以一切要從內在去探尋,了解自己,外在是一種刺激。

當然,這也是當代心理學很典型的信念。

所以,人應該是被吸引?或被激勵?總之,一定有得到什麼好處或心理安慰,對吧?即使單純是為了學習,也有一種擴充自我的感覺,不是嗎?

如今的我卻知曉,人確實是被感覺所驅動的,但感受的價值卻不見得能夠被替換與分析。

 

價值,是不可被成本利益所取代的。如果可以被量化,那麼,這份價值就是可以被妥協的。

所以,這個問題並不是不能問為什麼?或沒有為什麼?

而是當我們使用理性去賦予意義時,理性的方式會把價值以運用成本分析的思考方式,重新解構,就不再是真正原貌的樣子了。

 

在他的故事裡頭我見到的,是不可被侵犯的價值,與無可取代的意義。

這價值是唯一的。

[因為它就在那裡。]

被好奇所驅使,被遊歷的體驗觸動自己美好的感覺等等,那都是理由的一部分,但不是真正的全貌。

 

然後,也很偶然的,我又讀到了藍白拖(不錯的粉絲團)在介紹其他名人的自我旅行,特點都是沒有目的性。

龍貓事業的起步,帶領他開始了他自我探索的旅程;我確實的見證到,我的感應所認識的他,是存在的。Galaxy也是不斷的朝往著他的自我實現,與富裕的生活邁進。

我呢?

我生著病,恰巧在醫院裡照顧阿嬤。因為虛弱,腦筋並不很好使。

 

然後我明悟了,別人的旅程是別人的。在這靜候的日子中,我自己的旅程與自己的生活,是唯一的價值。

而旅程,是沒有終點的;因為所有有終點的事物都可以被量化、被分析。

自我的價值,是無法被交換與被取代的。

 

所以,追求著生命中會腐朽的東西,外在成就、良好的行為與典範、正確的社會秩序等一切,怎麼有可能到達永恒呢?

我所學習的一切領導技能與行為,管理的要領與權力的運作,他們都是有形的事物,可以被另外一個價值所取代跟妥協。

那麼,這樣的遊戲怎麼可能有收穫呢?

藉由病痛與無法取得一個社會化的人生,屬於我的故事,帶領我開始體悟人生的另一個樣貌與方向。

 

[我就在這裡],這是我看到的。

於是我領悟:[生活就是自愛---就是我如何對待我自己。]這才能為自己而活,寫下自己的故事,去當自己人生當中的主角,而不是社會聲音下的奴隸。

要做到這句話,需要具備有多大的對於自己的認識、愛跟智慧,才能免於一切外在的框架,依舊認清自己的價值,並去奉獻,與整個社會是平衡而和諧的。

這是一條通往自我的道路,沒有社會化的答案來答覆自己。

 

但是從今天開始,我的生活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潔身自愛]。

 

(以下附不錯的文章!)

https://www.facebook.com/BlueWhiteSlippers?ref=stream

原文網址,若有侵權將立即刪除。(藍白拖(七年級背包客)粉絲團)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旅程】

安藤忠雄

17歲進入高工二年級就取得職業拳擊手執照,還曾遠赴泰國參賽。

打拳的時間不長,18歲高中畢業不得不認真思考未來的出路,反覆探求發現對製作東西深感興趣。不過經濟不許可,成績也不夠無法升學,天生愛好自由且脾氣暴躁嘗試一些短期上班族生活很快就待不下去了。

經友人介紹找到一分不起眼的室內設計工作,高工實習課畫設計圖是家常便飯,卻沒想到拿來當成職業。從此埋首書堆,拼命畫藍圖,他沒念過大學,而是以自學的方式,邊工作邊讀書,感到最痛苦的莫過於一切從頭摸索。

偷偷去旁聽大學建築系的課,蒐購大學四年的教課書,廢寢忘食,計畫1年內讀完。當時有些只是一知半解,但也非一無所獲。

陸續做過一些與建築和室內設計相關的瑣碎繁雜工作,直到20歲在舊書店裡發現了《勒.柯意比》的作品集,不過不懂法文和英文,於是找到相關日文譯本,大量閱讀,了解柯亦比這位現代建築巨匠,也是自學出身,他為了對抗體制開創出一條新的道路,對他產生了莫大的影響力。

22歲做了一趟日本環島旅行,遍訪日本近代建築巨擘丹下健三的建築,對日本古老建築產生超乎預期靜謐的感動。

1965年,安藤24歲工作上了軌道,有了一些積蓄,終於下定決心中斷工作,前往歐洲旅行,那年是日本海外旅遊開始解禁的第1年。

然而安藤在大皮箱中塞滿了牙刷和肥皂,一個人踏上了從莫斯科到芬蘭、法國、瑞士、意大利、希臘,再到西班牙的旅途。為了學習當地建築,在蒙馬特到巴黎的20個區,連續好幾天,安藤每天都得步行7~8個小時。

建築之外,安藤也喜歡去逛當地市場。因為那當中存在著當地居民「最沒有隱藏」的一面,能看得到當地最真實的生活。

在歐洲的流浪結束後,安藤又在馬賽搭上了一艘叫做《MM Line》的客貨兩用輪。在當時,對於沒錢又渴望環遊世界的年輕人來說,那是一條極受歡迎的路線。

從馬賽出發,經象牙海岸、好望角、馬達加斯加島、印度,一直到終點橫濱,時長75天。那時安藤的房間位於船底,8人同住,床是三段式的,非常擁擠。最麻煩的是飲食,早中晚三餐都一樣,只有麵包和用大豆煮的鹹湯。

當他到孟買時,身上帶的錢已經見底。可他把身上帶的手錶、相機、鋼筆變賣了,又踏上了一次充實的印度之旅。

這次印度之旅對安藤來說有著獨特意義。恆河裡沐浴的人群、岸邊濃煙四起的火葬使安藤認識到自身的渺小,但也激發了他一種游擊戰似的人生觀——「將自己的職業作為武器,去抗爭,去爭取自由,憑藉自己的力量去與社會進行鬥爭」。

每次談起青春時的這些旅行,安藤都感慨「一個人徒步旅行,不僅思考建築的問題,歷史、風土、社會等各種事情都在同時思考。我想,年輕的時候進行這方面的綜合訓練是非常重要的」

「20多歲時旅遊的記憶,成了我此後的人生中無可取代的財產」

這些豐富的旅途不僅滋養了他的設計,更一步步建構著他自己的心居所。

他說:「旅行,造就了人。」「旅行,也造就了建築師」

(圖文來源:網路、書本整理)

 


相片:【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旅程】

安藤忠雄

17歲進入高工二年級就取得職業拳擊手執照,還曾遠赴泰國參賽。

打拳的時間不長,18歲高中畢業不得不認真思考未來的出路,反覆探求發現對製作東西深感興趣。不過經濟不許可,成績也不夠無法升學,天生愛好自由且脾氣暴躁嘗試一些短期上班族生活很快就待不下去了。

經友人介紹找到一分不起眼的室內設計工作,高工實習課畫設計圖是家常便飯,卻沒想到拿來當成職業。從此埋首書堆,拼命畫藍圖,他沒念過大學,而是以自學的方式,邊工作邊讀書,感到最痛苦的莫過於一切從頭摸索。

偷偷去旁聽大學建築系的課,蒐購大學四年的教課書,廢寢忘食,計畫1年內讀完。當時有些只是一知半解,但也非一無所獲。

陸續做過一些與建築和室內設計相關的瑣碎繁雜工作,直到20歲在舊書店裡發現了《勒.柯意比》的作品集,不過不懂法文和英文,於是找到相關日文譯本,大量閱讀,了解柯亦比這位現代建築巨匠,也是自學出身,他為了對抗體制開創出一條新的道路,對他產生了莫大的影響力。

22歲做了一趟日本環島旅行,遍訪日本近代建築巨擘丹下健三的建築,對日本古老建築產生超乎預期靜謐的感動。

1965年,安藤24歲工作上了軌道,有了一些積蓄,終於下定決心中斷工作,前往歐洲旅行,那年是日本海外旅遊開始解禁的第1年。

然而安藤在大皮箱中塞滿了牙刷和肥皂,一個人踏上了從莫斯科到芬蘭、法國、瑞士、意大利、希臘,再到西班牙的旅途。為了學習當地建築,在蒙馬特到巴黎的20個區,連續好幾天,安藤每天都得步行7~8個小時。

建築之外,安藤也喜歡去逛當地市場。因為那當中存在著當地居民「最沒有隱藏」的一面,能看得到當地最真實的生活。

在歐洲的流浪結束後,安藤又在馬賽搭上了一艘叫做《MM Line》的客貨兩用輪。在當時,對於沒錢又渴望環遊世界的年輕人來說,那是一條極受歡迎的路線。

從馬賽出發,經象牙海岸、好望角、馬達加斯加島、印度,一直到終點橫濱,時長75天。那時安藤的房間位於船底,8人同住,床是三段式的,非常擁擠。最麻煩的是飲食,早中晚三餐都一樣,只有麵包和用大豆煮的鹹湯。

當他到孟買時,身上帶的錢已經見底。可他把身上帶的手錶、相機、鋼筆變賣了,又踏上了一次充實的印度之旅。

這次印度之旅對安藤來說有著獨特意義。恆河裡沐浴的人群、岸邊濃煙四起的火葬使安藤認識到自身的渺小,但也激發了他一種游擊戰似的人生觀——「將自己的職業作為武器,去抗爭,去爭取自由,憑藉自己的力量去與社會進行鬥爭」。

每次談起青春時的這些旅行,安藤都感慨「一個人徒步旅行,不僅思考建築的問題,歷史、風土、社會等各種事情都在同時思考。我想,年輕的時候進行這方面的綜合訓練是非常重要的」

「20多歲時旅遊的記憶,成了我此後的人生中無可取代的財產」

這些豐富的旅途不僅滋養了他的設計,更一步步建構著他自己的心居所。

他說:「旅行,造就了人。」「旅行,也造就了建築師」

(圖文來源:網路、書本整理)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旅程】

柯錫杰 攝影家

1979年(50歲),柯錫杰開始厭了紐約的工作,天天和美艷的國際名模廝混,拍廣告商業攝影,一拍九年,從學徒變成大師,收入豐厚,但總覺得心靈空虛,覺得作品沒有自己的細胞和靈魂,尤其紐約廣告界和媒體,勾心鬥角,讓他不勝其煩。

那年,柯錫杰整理了一些純創作作品,希望帶回台灣展出,也想獻給當初為了鼓勵他到美國學攝影,為他四處奔走、籌錢的恩師顧獻樑先生。

他和楊英風等藝術家,和老師相約在台北一家餐廳見面,但顧老師爽約。沒想到等柯錫杰輾轉回紐約,碰到畫家謝里法,竟告訴他顧老師已過世。

這件事的衝擊,讓柯錫杰如墜深淵,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又一陣「快離開這裡,去旅行」的吶喊。5月,他毅然關掉紐約的工作室,前往歐洲。

前一年,他正巧曾應邀到里斯本參加朋友婚禮,初次接觸地中海岸的美,於是他想,何不把自己放逐到地中海?

他花了300美元,買了輛二手旅行車,8個月、開了5萬多公里,帶了6千美元和一台相機、兩個鏡頭、幾本書,吃睡都在車上,走遍地中海岸每個國家。

在那段獨處的日子,他不斷問自己,「已經50歲了,我還能為自己做些什麼?」旅途中,他過的是一種自我放逐的日子,終日沈浸在鈴木大拙、弗洛姆等當代哲學家的著作裡。

柯錫杰說,那8個月他是完全「放空」自己,沒有地圖,沒有真正的目的地,地中海每個小鄉鎮都是那麼簡約、樸素,地景因陽光而更美,所接觸到人事物,都很真誠;

而沿著海岸的每座古城、每件文物,都很自然地留在原地,自在地在時光裡老去,每個文物背後隱藏的史詩,都讓他動容。

柯錫杰一生的奇遇,幾乎都發生在這8個月裡,他覺得如有神助,冥冥之中牽引著他。

柯錫杰的二手車只有一次因為沒有油而拋錨,正好停在一家修車廠前面。

還有一天因為在車上睡久了,想住旅館,住進蒙地卡羅港邊的飯店,那晚他一輩子第一次上賭桌,輸了三百多元美金,盤纏不夠了,覺得旅程就要走不下去;第二天再賭,倒贏回一千多塊,有了旅費繼續未完的行程。

滯留阿爾及利亞時,他還不小心闖入軍事禁區,被軍人抓住關了一天,嘗到失去自由的恐懼。而在撒哈拉的小鎮外,他更一生中第一次碰上沙塵暴,當時狂砂走石,生死一瞬間,車子差一點就被吹走了。

他說,這輩子最讓自己滿意和感動的作品,都是在地中海岸創造出來的。他相信用「愛」去旅行,會發現萬物皆有情,一切景物會有更深刻的感動。

柯錫杰說他不是旅遊達人,不過根據他的經驗,計畫一次地中海的遊歷探險,也許生命中許多個「第一次」,會在那裡發生,奇遇就在前方不遠處等著你。不過他一再重複:「不管去哪裡,不要揹著任何負擔去旅行。」

文章:聯合報
圖:網路

 


相片:【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旅程】

柯錫杰 攝影家

1979年(50歲),柯錫杰開始厭了紐約的工作,天天和美艷的國際名模廝混,拍廣告商業攝影,一拍九年,從學徒變成大師,收入豐厚,但總覺得心靈空虛,覺得作品沒有自己的細胞和靈魂,尤其紐約廣告界和媒體,勾心鬥角,讓他不勝其煩。

那年,柯錫杰整理了一些純創作作品,希望帶回台灣展出,也想獻給當初為了鼓勵他到美國學攝影,為他四處奔走、籌錢的恩師顧獻樑先生。

他和楊英風等藝術家,和老師相約在台北一家餐廳見面,但顧老師爽約。沒想到等柯錫杰輾轉回紐約,碰到畫家謝里法,竟告訴他顧老師已過世。

這件事的衝擊,讓柯錫杰如墜深淵,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又一陣「快離開這裡,去旅行」的吶喊。5月,他毅然關掉紐約的工作室,前往歐洲。

前一年,他正巧曾應邀到里斯本參加朋友婚禮,初次接觸地中海岸的美,於是他想,何不把自己放逐到地中海?

他花了300美元,買了輛二手旅行車,8個月、開了5萬多公里,帶了6千美元和一台相機、兩個鏡頭、幾本書,吃睡都在車上,走遍地中海岸每個國家。

在那段獨處的日子,他不斷問自己,「已經50歲了,我還能為自己做些什麼?」旅途中,他過的是一種自我放逐的日子,終日沈浸在鈴木大拙、弗洛姆等當代哲學家的著作裡。

柯錫杰說,那8個月他是完全「放空」自己,沒有地圖,沒有真正的目的地,地中海每個小鄉鎮都是那麼簡約、樸素,地景因陽光而更美,所接觸到人事物,都很真誠;

而沿著海岸的每座古城、每件文物,都很自然地留在原地,自在地在時光裡老去,每個文物背後隱藏的史詩,都讓他動容。

柯錫杰一生的奇遇,幾乎都發生在這8個月裡,他覺得如有神助,冥冥之中牽引著他。

柯錫杰的二手車只有一次因為沒有油而拋錨,正好停在一家修車廠前面。

還有一天因為在車上睡久了,想住旅館,住進蒙地卡羅港邊的飯店,那晚他一輩子第一次上賭桌,輸了三百多元美金,盤纏不夠了,覺得旅程就要走不下去;第二天再賭,倒贏回一千多塊,有了旅費繼續未完的行程。

滯留阿爾及利亞時,他還不小心闖入軍事禁區,被軍人抓住關了一天,嘗到失去自由的恐懼。而在撒哈拉的小鎮外,他更一生中第一次碰上沙塵暴,當時狂砂走石,生死一瞬間,車子差一點就被吹走了。

他說,這輩子最讓自己滿意和感動的作品,都是在地中海岸創造出來的。他相信用「愛」去旅行,會發現萬物皆有情,一切景物會有更深刻的感動。

柯錫杰說他不是旅遊達人,不過根據他的經驗,計畫一次地中海的遊歷探險,也許生命中許多個「第一次」,會在那裡發生,奇遇就在前方不遠處等著你。不過他一再重複:「不管去哪裡,不要揹著任何負擔去旅行。」

文章:聯合報
圖: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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