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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2007年九月時候的作品。因為實在沒有任何靈感創作,硬逼自己寫出來。(所以比較像散文。)現在回憶覺得很好笑。


 


文橋中學後棟教室的背後,有一座半隱蔽式的閣樓,是作者與眾角色出沒的地方。


 


沉默斯文的梁介恆正巧穿著制服走在走廊上,帶有招牌凝視遠方的深邃眼神散步走著。拐彎處,不意期遇見了爽朗俊秀,身世如謎的大文豪:[凌舞墨。]年少脫俗,果然有如傳聞中:[汙泥中挺然浮出的芙蓉,雍容清秀,沉默優雅。]凌舞墨低調文靜靠在欄杆上,手拿劇本,明亮的眼神有如湖面上的水光,神秘地在探測甚麼。


 


梁介恆知凌舞墨乃筆者[混血兒]劇中的開場男主角,時作惡夢,追蹤身世之謎,受索多瑪邪黨的欺凌與對待。情不自禁開口問:


 


[啊...是混血兒要開拍了嗎?]


 


[咦?]凌舞墨聽得有人喚他,抬頭一看,只見梁介恆氣質極端,悠然挺立地悄聲出現在他面前,不由得意外了一下。知此人乃筆者劇中[黑色過往]的第一男主角,幼時因銀行搶案劫持人質事件,痛失愛母,陰霾良久不去。平時為人甚文靜溫和,實際性格極有個性,敢愛敢恨,因心中創傷時常看見母親的幻影及耳語...是個有不尋常際遇的青年,與自己頗為相似。


 


凌舞墨答道:[哦!梁介恆,你好。]凌舞墨跟人打招呼的微笑,堅定有禮地總像是要看穿人似的。梁介恆不由得心頭一震。他怎知自己姓名?只聽凌舞墨續答道:


 


[還沒,混血兒可能不會那麼快開拍,作者細節還在構思,他上次好像是希望先拍"黑色過往",怎麼?你不知道嗎?]


 


[呃...這個...]梁介恆的眼睛從左下角斜斜揚起,略帶無奈地平視凌舞墨,道:[她嫌我內心戲太重,可能又想找其他的題材下手了...]


 


 


[哦...那...]兩人同時沉默,被筆者忽略的兩位要角,突然同時產生一股被舞台冷落的寂寞感。風吹樹梢,樹枝摩擦的沙沙聲響遍校園,兩人無語的對望,在寂靜的走廊上二名男人燃起了對作者的不滿及同病相憐及惺惺相惜之情。


 


[...咱們一起去吃碗麵吧!]梁介恆率性道。他們彼此沒有多作解釋,直接同仇敵愾地搭肩並去。氣味相投的低語模樣,似乎"暗地小組討論"就要開始。


 


[啊!?...]筆者突然驚醒。意外地看著這兩個男人的相遇與漸漸遠去的身影...直覺不祥地告知他,未來腦海勢必將有一場角色的戲劇風暴。這該如何是好?


 


另一個男人,矮小油條的嘴臉帶著親切的問候,飄進了筆者的思路中。他叫陳徇,是個為求私利,不擇手段的情報商。演戲天份極佳,交際的手段剛柔並濟,致命傷是身高太矮。


 


[要不要我幫你去挑撥他們兩個?]陳徇擺弄黑社會的口吻,徵詢老大的腔調問道。


 


[只要你把我寫195就好...]


 


筆者良久不答。


 


[那...180?]筆者橫他一眼,他心頭斗地一跳。暗知不妙,隨即改口:[作者放心,在下不會讓這個創作的神聖天地交由兩個外行演員批評的!作者博覽群書的才識與智慧,哪是我們這些下人心思能懂得呢?我貼張告示發佈"戒嚴令",令全體工作人員全部抄寫"德訓篇",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三遍。尤其是像凌舞墨那種以思想犯禁的人物更...]


 


此時,筆者冰冷的眼神,讓陳徇不得不把口邊的話吞了下去...一種不受寵愛、備受忽略的感受使他按耐著惱火,平心靜氣地道:[...我還是先替您去探探消息,了解事情脈絡好了。]筆者不答,陳徇隨即掉頭而去。


 


[哼哼哼,作者,我要你嚐受拖戲拖太久的報應!]陳徇心胸狹窄地離去,抹除了方才的奴才嘴臉,換上在"混血兒"劇中新聞社社長的精英風範,叫住他們,聲音低沉,極有磁性。


 


[舞墨,介恆。]凌舞墨與梁介恆同時回頭。凌舞墨與陳徇在混血兒劇中,乃亦敵亦友的夥伴,由於身世有所牽連逐漸成為肝膽相照的兄弟。但陳徇的性格亦正亦邪,凌舞墨也不能對他完全放心。而梁介恆與陳徇並不相識,忽聽陌生人叫得熟悉,口吻頗不尋常。回頭時對他的打量不免仔細了幾分。但見一個矮小的男人帶副黑框眼鏡,裝扮正式,相貌筆挺地望著他們。神情一臉正派,但透著三分市儈氣息,誠懇地道:[作者要我通知你們,戲要開拍了,是屬於你們倆的相逢。]


 


...咳咳,之後我就沒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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