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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防衛機轉裡面,我最感覺到恐懼的,就是怕:[犯錯],而導致一個不好的未來。
因為我的生活浸泡在,我媽媽因為別人的錯誤而耽誤他一生的劇本裡。
至少,我是從那樣的悲傷感裡面長大。

我媽咪努力過,但是沒有得到好的回應。
(只不過他的模式很複雜,是屬於既依賴又反叛的那種..比較容易令人誤解。)
我跟他,都希望可以有個英雄出來拯救我們,告訴我們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但是,從來沒有。

這種不安跟恐懼,形成了我的防衛。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影響力,往往是具破壞性的。
我所感受到的環境,是一種孤單跟挫折感的環境。
打混、退卻、冷漠、傲慢與沉淪。
沒有人在為了一個對的(公眾)目標而努力。
這種負面而沉重的感覺,從14歲開始一直到我22歲,一直都在拼命的掙扎。
我希望未來還有希望,我希望我還有多一點的資源。
但是身體的貧弱跟不斷被拋棄的感覺,只是與日俱增。
因為,我不斷用我的信心去換來現實的醜陋與無能!
不論在職場上、情感上、宗教機構上。

所以,22歲那一年的閉關,就是來自深刻的恐懼與悲痛。
但沒有人發現這件事,我怕別人不懂做人、不知道怎麼解決問題、幼稚不懂事...不是因為理想,而是因為恐懼。
我給別人的壓迫、改革,都是出自我內心的恐懼。
就像是有些人錢越多他就越有安全感那樣,我對人的要求越高,我也感到那是一種保障,而不覺得那是無法實現的東西。
(但這也是一種正向肯定人生的信心,因為相信能做到!)

我需要明確的原則來決定自己行為的反應,當沒有明確的原則,我就無法展現出我的主動性跟創造力。
我需要秩序,來使我獲得安全感。
所以,在我跟人的相處上,也需要明確的回應跟交流。
當沒有這個東西,我會陷入極深度的惶恐、焦慮跟不安。

那個每次都把我向後拉開的東西,就是[恐懼]。
因為這是防衛跟恐懼,所以,即使問題其實還沒有發生,我就已經自動的彈跳開,我的防衛,就是在危險還沒發生之前,我就必須有所防範。
這,使我跟我的生活有所抽離、猶豫、反應變慢。使我無法去展現主導能力,反而需要先觀看環境當中是否有個明確的規則可以遵守,來使我獲得安全感。甚至需要去問別人,該怎麼做?
因為,在我崩潰的心底,已經失去秩序了...一直都沒有修復好。

所以,我才會常問別人:[怎麼辦?]
我是一個很有主見跟看法的人,但我卻常常問別人,[為什麼?你的看法是甚麼?你的目標是甚麼?]
這都在在顯示我內心當中對人、對環境的不安與陌生感。
因為我在確認,跟他來往未來會導致的方向跟後果是甚麼?
因為我不知道,這個環境的秩序受到多少因素的影響?形成的規範是甚麼?

這種不安,帶給我極度的卑微感。
這種無力感,誕生下極度的悲傷,絕望,還有憤怒。
不安使我要去設立明確的原則跟秩序,想保證一個安全的後果,但這不是自我的展現,而是恐懼下的防衛原則,想去改善處境。因此產下了[自我感喪失]。

當人,不再用自己真正的感受與性格去面對世界,卻成為去展現目標的手段;
他,怎麼還會是一個人?
所以,我不再有感覺了。

我所想要具備的能力,正使我遠離我自己,遠離成為一個人。
這樣的極端,是第二個層次上恐懼的源頭。

對於我,結果與付出之間,是有一個等價的原則與價碼的。
[等價交換]的觀念,是一切混亂崩毀的源頭。
這代表,我潛藏的不安之癥結在於:[人是無法無條件被接受的。]

我需要辛苦做工,以換得酬勞;生活不再是喜悅,卻是付出代價。你在市場的價格當中,被限制了自己的籌碼。
我把自己放在這個位置上,因此感覺到極度的疲倦。

產生這個模式的原因,來自於:[我沒有運用自己的天分去區分我的人際關係。(客戶跟朋友)]
所以,我無法奠定我內心的秩序。
因為秩序來自:[正確資源分配]的運作,才有可能無誤的整合資源。

了解這個道理,我的悲傷與被限制的感受,瞬間消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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