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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覺得,力仁像是我不安的小妻子。而我上輩子,肯定是個男人。這回事~在我很多的男朋友身上驗證過了。。


 


昨天,我跟杜育碩去淡水看書,晚了點回家,到他那邊的時候,大約已經午夜12點。於是,他一張媳婦臉的,似有似無的埋怨:[唷,鬼混到晚上才回來,我足足等了你一個多小時,還期待~自己受到貴賓般的歡迎啊?]


 


雖然他沒這麼直接的表達,但用了別番話講出了同樣的意思。我卻可以感受到他忽然收回的一些溫度。


那個愛刺人的張力仁,終於又出現了~


 


我記得前幾天,他問過我:[秋水,我考上交大怎麼辦?就要搬回新竹了。]


我有點緊張,問他:[嗯。。你會把我忘掉嗎?]


他說:[不會。]


我略為寬心,道:[那就好。]


然後他對我說:[你想的這些,我一個都沒想!以後,周末我有空就上台北看你。一到五,你有空就下來新竹。]


 


這陣子,我們的相處,力仁跟我的感情,真的很好。


那時候經過龍江路,去牙兒的拉亞漢堡吃早餐,聊著,他對我說之前他的一個女朋友也住在這,一個同事追她了一個月,就無消無息的走了。(力仁養他、好像還幫他找工作。。)他對我說了一句話:[女人離開的時候,不需要理由。男人至少還會給個交代!]


 


過去那些力仁的女朋友,所帶給他的傷害,總是在跟我相處的時候,會無意間流露出來。


我說的,這陣子跟他相處得很好,意思就是指:[咦!那些任何的不安與防衛,竟然都沒再出現了!?]老實說,隱隱約約,我有點不習慣。那個張狂、不安、愛刺人的張力仁,怎麼會就這樣消失了呢?不大像。。。因為,力仁的不安張狂,是種非常強烈的存在感,給我很深的印象。隨著他變得正面、有禮、體貼,存在感卻變得有點黯淡。


 


當然,我始終如一的愛他。


那時候我柔聲對他說:[我很支持他的離開,因為,這樣我才能遇到你。]對他撒嬌的笑了一下。


然後我問:[他走之前,有跟你討論為何離去嗎?]力仁說:[沒有。]


我又答道:[那這是他的問題。力仁,他沒有看出來你的好,但是我看見了。所以他走了,不是很好嗎?]然後窩到他的肩膀上。


(我實在太會講情話了~哈哈!)


 


然後昨天,我太晚回家了。我們的溝通都很OK。但怎麼對付他這個小妻子的脾氣呢?~


 


我回答他道:[力仁,我們男人在外面忙事業,回家還要照顧女朋友(我會幫他刮痧按摩),偶爾跟朋友去郊外透透氣,這很正常。我不是馬上趕回家了嗎?我們男人期望妻子的,無非希望的是,倫理的端正,回到家受到溫暖的待遇。你卻總愛把我往外推。你說說,為什麼要受到外面壞女人的玷汙啊?]


 


我問他,[你為什麼會有往外推的動作?試探我?想爭取自己的地位?覺得我真的很過份?]


力仁答覆曰:[都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然後我起身俯瞰著在床上的力仁,溫柔又認真的對他說:[答應我,適而可止好不好?]


力仁很溫柔又靦腆的躺在床上,沒有答話,但感覺得到他的意思是說:[好。]


這也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力仁心中那麼強烈的不安,即使只有一次的晚歸,他都依然恐懼莫名的分離,而寧可保持強硬的姿態。


 


雖然我撒嬌了,也很有誠意。可是那晚的他,又開始皺起了眉頭的入睡。昨晚,明明眉頭是放鬆的。


 


隔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我吻著他的手背,柔聲對他說:[我答應你,下次會注意回來的時間。因為我想把你過去受到的傷害,完全治癒好。也許這會花很久的時間,所以我打算用一輩子。]


 


力仁聽了,我才感覺到他真正的釋懷。溫柔的笑了,對我說:[我好愛你,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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