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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龍貓說WJ的事情,龍貓一路上都靜靜的聽我說的話,很溫柔,很有耐性。

我說:[你知道嗎?認識WJ給我一種感覺,就像是當初認識你一樣,遇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像是我所有遇見過的人,他也是;他既像你,又像DC,又像雀貓。我覺得他跟你都帶給我一種感受:你們可以把我連結到社會跟人群裡面,即使不用說話。]

我提到跟WJ當家人的事情,他給我的回應;

 

傳line後的隔天,因為WJ與龍貓見面,我順理成章的也見到他了,他看到我的眼神顯然有些疏遠。我不知道為何,總是關係就是這樣突然拉遠呢?我到底做錯甚麼呢?突然來的差異,突然來的要求,總是讓我手足無措。

龍貓請他來我們家坐。就像是舊有的熱忱一樣,我若無其事的,很開心的跟他說,[WJ,我逮到機會了,終於可以請你喝一直說要請你喝的高山茶了。]於是我請他喝,默默的注意他。我很安靜,沒有跟他們說話,只是在旁讀期末考的書。

 

 

他跟龍貓聊有關申請創業補助需要寫些文案方面的事情,他對龍貓說:[我沒辦法閱讀,會有注意力問題。你最好傳圖片之類的給我。]

我還在煮水泡茶,於是轉過頭來,對他說:[好。]

他說:[好甚麼?]

 

但我想他是刻意的假裝,在無意識當中要求別人注意到他跟別人之間的差異。好像沒有人注意到他跟別人之間的差異而生氣。

在沒有任何問句的聊天中,他突然提到他要[講課]的事情。16號還是幾號的兩點到四點。那時候他說話的神情,似乎在回應我甚麼,似乎在回應我多不了解他。就像是要證明給別人看他會講課一樣。

我問:[你會錄音嗎?]

他說:[你可以來。]

我說:[要準備考試不能去。]

而喝茶,讓他跟我說:[你來我家的時候,我泡茶Z號給你喝。]

 

似乎在言談之中,我感受到,WJ在生活中扮演的,是一個甚麼都行,甚麼都懂,甚麼都能參與的人。

這讓我想起他對我跟龍貓說過的,他跟他媽媽與舅舅之間的關係。(因為隱私不說。)

 

我跟WJ都不是與人為惡的人,WJ在中途找我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這個網站做得怎麼樣?]我仔細的端詳,對他說了:[圖,少了ㄧ些廣告的元素跟誘因。我看完對網站的概念還是不清楚。但是你的圖充滿著希望,你的構圖很好。]

其他細節就省略了,WJ並沒有發揮出他全部的實力跟他客戶付給他的錢有關。

不過我跟龍貓說:[我看見WJ那時候望著我的眼神,雖然是一種接近,但那也是一種站在我面前不知道會如何被看待,流露出一種淡淡的自卑又受傷的眼神。我在想,我總是會帶給你們]

 

 

龍貓說:[妳就像候鳥一樣,永遠在同樣的地方旅行跟遷移。我也不知道為甚麼你們要這樣飛來飛去?有甚麼目的跟意義?但你這輩子就這條路了。]

因為龍貓略帶嘲諷,本人不爽再聽下去。

 

平靜。
我在學習平靜。

平靜得像是一顆繭,默默的接受,不理會失望。
允許模糊與誨暗的時刻,消失自己的願望。

這樣,內心的曲折,就不會拆散我們。
這樣,真相就會透露出,相逢的真諦。

 

讀家庭支持服務

同伴的要求跟家庭的創傷有關

我覺得WJ好像就是能讓我掙脫這些創傷,真正去接受同伴的人

就像是龍貓極端的要求我接受一樣

雀貓也是這樣要我接受

 

我崩潰的大腦跟現實與理想連不起來

是與邏輯有關的

內心的愴痛使我隔離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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